摘要:我们在今天怀念汪国真的时候,铭记他曾经是一个为诗歌创作付出精力和青春的诗人就行了。并且,对于他们那一代诗人而言,极左的影子在诗歌中随处可见。包括海子的“面向大海,春暖花开”等诗歌,纯粹就是超现实浪漫主义风格的再现。
序言:三年前的4月26日,诗人汪国真立刻了我们.今天又到了纪念汪国真逝世3周年的纪念日。在纪念他逝世的日子里,有人会说:“我们在纪念汪国真,更是在纪念我们的青春。”至于汪国真及其他的诗歌是否开启了一个具有文化意义及青春意义的交汇点,我个人有欠商榷。包括他和当时的顾城,海子,舒婷等人的存在,应该没有具有代表时代意义的因子存在。因为真正的诗人都是永垂不朽的,连同他们的所有诗歌都为后人所怀念。
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只是在任性的在诗歌里表达着一个充满主观色彩的自我世界,然后就是在诗歌里不停的重复着人类社会那些古时有之的生活哲理及人生哲学。他们没有创造出任何具有新意的语言概念及语言模式。因此,就这点来说,他们诗歌的存在就不具备任何的文化元素。对于他们诗歌的这种夸大其词,后来竟然升级到文艺复兴的高度。真正的文艺复兴,是整个时代艺术革命的产物,而不是几首诗歌就能代表的概念。
《一》汪国真的诗歌,之所以是在某种程度上让读者感到共鸣,并不是他们诗歌的语言多么创新,多么犀利,多么深刻,充其量最多只能算是自己对于生活的感悟而已。他们只不过是把“人生道路为什么越走越窄”的疑问变成诗歌的形式表达出来而已。而更进一步来说,他们诗歌的存在,实际上不但没有给中国的文化及文学带来任何复兴的推进,相反,由于个人内心世界对社会的某种偏见,在他们的诗歌当中,随处可见意境的并不是阳光,也不是讴歌改革开放的主流旋律,而是煽动着个别读者灵魂深处最阴暗思想的苏醒。
并且,在当时,甚至在中国理论界都没有正式启动对所谓人性回归的问题作出讨论的情形之下,他们的诗歌及文学作品竟然被升级到呼唤人性回归及人文曙光的高度,明显是中国文学理论界的严重失误不说,就是现在,中国有哪个诗人能够完整解释人文及人性的概念。如果按照比较专业的语言来形容,所谓当时的中国文学作品及诗歌主题中所流露的东西充其量只能算作是一种自发性的并且是自由化的自然主义写作方针。这种想到哪写到哪的写实风格,在西方国家早已被摒弃。对于这种现象,如果使用一个比较严肃的说法就是,当时的这些诗人在创作诗歌的时候,只是仅仅只是准备了激情,而从来就没有考虑如何用理性指导自己的诗歌创作。
严格来说,汪国真们的时代已经过去。并且从来就没有给中国后来的诗歌创作带来任何先进性的启发及推动。很多人即便在今天还在毫无节制的赞美着他们的诗歌成就,可是却从来没有任何诗人在今天模仿他们的写作及诗风格。因此,在此基础上我们可以果断的认为,因为他们没有准备就绪任何理论的基础,所以自己也归纳不出自己到底写了什么东西。无论我们在分析俄罗斯黄金时代及白银时代诗歌历史及其其他所有能留给世界痕迹及记忆的诗歌流派那里都可以发现,他们都是准备了很长时间的理论基础,诗歌口号,风格流程及其诗歌主张之后,最后才开始正式按照自己的旗帜去创作诗歌。有些流派甚至准备了长达几十年的理论基础,然后才薄积后发,气势磅礴,一泄千里。从这点来说,中国的现代诗歌为什么没有能够出现在世界上领先甚至领导潮流的诗人及诗歌,因为他们总是提笔就写的坏习惯导致了他们创作过程中不可避免的浮燥及肤浅。
《二》当我们认真负责仔细分析研究中国八十年代诗歌状况的时候才明确发现的另外一个重要问题是,这种浮燥及肤浅产生的原由不是其他,归根到底是因为他们在理论基础薄弱的同时,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制约瓶颈就是,没有准备好充足的文化功底。我们从很多当时所谓代表诗人的专业学习方向来看,包括翟永明,舒婷,海子在内的中国诗人,即便有一定程度的文化基础,但是却没有足够的文学修养支撑。
包括从汪国真的整个简历来看,明显就是一文学爱好者出身:1971年,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初中毕业后的汪国真就进了工厂工作,当了一名铣床工人,这时他才15岁。在他的记忆里,在工厂里,让他感到最痛苦的事就是上夜班,这对于年轻的他来说实在难以忍受。
但尽管在工厂里的日子不好受,汪国真却从未忘记读书,空闲时间,其他工人三五成群的在打扑克,汪国真却捧着书本在阅读。世界那么大,有趣的事情那么多,汪国真并不希望被工厂羁绊住自己的双脚,以及未来。在相关的纪念文字里这样描绘不仅是他,恢复高考,对当时的年轻人来说,都是改变命运的时刻,从这一刻起,他们梦想的脚步得以出发,去向一个全新的时代。因为汪国真长期的阅读习惯,给他积累了不少文学底子,所以在第二年他就考上了暨南大学的中文系。我们实在不知道这种阅读给他带来了多少的文学底子。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1979年4月12日,他的第一首诗歌发表在了《中国青年报》上。
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当时他正在食堂吃饭,他的同学找到他说:“我在《中国青年报》上看到你的诗了。”当时他还不相信,说:“你别骗我了,我根本没有向《中国青年报》投过稿。”带着这种半信半疑又兴奋的心情,汪国真去找了昨天的报纸,发现他的诗《学校的一天》真的发表在了《中国青年报》上。大家应该知道的是,也就是在这个时间前后,另外一份青年杂志发表并展开了所谓“人生道路为什么越走越窄”的大讨论。而实际上,这场讨论没有任何结果不说,甚至还延伸出许多负面的东西。再后来,甚至连女人出轨也拿出来大讨论。
《三》据汪国真自己回忆说,他自己也没想到的是,《年轻的潮》这本诗集竟然火到狂卖60万册这种程度。诗集一上市便被读者疯抢一空,出版社不得不加印五次,还创造了个记录:一个上午就卖出了4000册。
从1990年5月出版,到当年的7月,这本诗集便被评为“十大畅销书之一”。并迅速地在全国引起了一股“汪国真热”,这一年甚至被中国出版社称为“汪国真年”。之后,他的一系列诗集,《年轻的思绪》、《年轻的潇洒》等也非常畅销,“汪国真热”不断升温。而这段历史明显属于捏造的事实。因为当中国进入九十年代之后,中国的文学创作就已经席卷到空前绝后的文化寻根热潮当中。而所谓年轻的思绪,年轻的潇洒之说,早在中国八十年代中期就已经褪去热情。
而因为种种原因,当时的中国青年,已经完全从青春的陶醉转型为对传统文化及传统观念的反思当中。他们渴望在生活中出现那么一种真正的人性及人文的回归,而不是浮燥的青春。他们已经从热衷于喇叭裤的肤浅追求中获得更高的人生价值。他们更渴望在宏观世界里获得身份的认同及肯定。他们的宣言是面向整个世界广袤的天地,而不再是紧紧抓住青春的尾巴不放。
结束语: 因此,我们在今天怀念汪国真的时候,铭记他曾经是一个为诗歌创作付出精力和青春的诗人就行了。并且,对于他们那一代诗人而言,极左的影子在诗歌中随处可见。包括海子的“面向大海,春暖花开”等诗歌,纯粹就是超现实浪漫主义风格的再现。
在今天,我们客观的还原汪国真作为一个诗人,一个文学青年的身份,或许我们在遥远的未来还会想起他,怀念他,如果说他们的诗歌曾经统率了一个时代的文化风向,无疑遭到反感及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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