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贴首次粘于新华(内容略有改动),当时是为了纪念老乡,特地去他的故居参观了一下.某贴到这里来,与喜欢志摩的人共同分享
04年10月24日,天空碧云朵朵,地面黄叶片片,不经意间,秋天像含羞的少女,轻轻地来到了我们身边。在这个金风细细的季节里,白云因事抵杭,先与朋友会合,再于庆春购书中心驻留一上午,得所需资料。朋友兴起,想临湖略观美色:此时的西湖已是秋色连着秋色,波上已是寒烟翠翠,青山倒映其中,显然是一幅真山真水真画图,刹是妖娆好看。只是白云心已随志摩先生去,只得遗憾舍西子而去。
在沪杭列车上,那节奏的轮响突然钩起了白云的记忆:星移物换、日月流转,先生发表于1923年《小说月报》上的佳作《沪杭道中》,白云是依稀记得的:
匆匆匆!催催催!
一卷烟,一片山,几点云影,
一道水,一条桥,一支橹声,
一林松,一丛竹,红叶纷纷:
艳色的田野,艳色的秋景,
梦境似的分明,模糊,消隐,——
催催催!是车轮还是光阴?
催老了秋容,催老了人生!
火车擒住铁轨,穿梭在城市与田野之间,过山,过桥,过池塘。当然,此时此景,已全然没有了先生时代的光景,没有了荒山,没有了陈死人的坟,也没有了草房。
杭州里海宁不远,一支烟的工夫就到了海宁峡石。朋友已是兴奋不已,她是一个单纯的孩子,过着她快活的时光,兴匆匆的,活泼泼的,何尝识别白云的心境!
海宁是座伟大的小城,随钱江潮水一次又一次的冲刷,沉淀了江南的诗情和晚清的阔气,原本不同的感觉经过杂糅,造就了海宁的奔放与婉约,自1998年以前,修缮后的老宅白云还勿曾去过,做为志摩先生的老乡,也稍感内疚。思忖间,已是到了先生的故宅---硖石干河街故居。 白云进前对朋友关照,脚步要轻些,休惊动了惨死的诗魂,朋友点头应之。
先生故居建于1926年,是先生和小曼结婚前夕落成,几经沧桑,于1999年中秋修复开放。这是一幢红砖与灰砖相间的建筑,它也是硖石镇上第一座中西合壁的小洋房。建筑共两进,称为正楼和副楼。正楼前后两侧各有厢房,正搂与副搂间有天井相隔。副楼有露台,登台可眺望东西两山。
故居房间是西式的,家具是中式的。客厅,它就是全中式的,抬头看去,只见一幅对联高挂在客厅上面,左右分别为“水色到天无”,“烟光随地尽”,横批是“安雅堂”。正中靠墙是红木长台,靠长台是两只直排的红木八仙桌,客厅共有八仙太师椅八把,两把紧靠在八仙桌边,余下六把分放在客厅两侧,椅子间放两只高脚茶几,长台上还放有财神像、瓷瓶。
先生故居现有三个陈列,第一个为生平、家世陈列,名为光亮人生。
先生是1897年1月15日出生于海宁县硖石镇保宁坊徐氏老宅的第四进楼上,父亲徐申如,是一个精明的商人,沪杭一带有名的金融实业家,除了继承其父的产业外,还办过钱庄,经营布庄和丝厂,并集资创办电灯公司、电话公司,是硖石一带远近闻名的首富。母亲钱太夫人,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
先生身为11岁就读丁开智学堂,15岁进入杭州府中,府中毕业后先后人上海浸馆会学院等三所高等学府念书,1918年北京大学毕业后出洋留美,后又赴英留学,先后在美国克拉克大学、哥伦比亚大学、英国伦敦大学、剑桥大学深造,获得硕士学位,归国后,先后在北京大学、中央大学、光华大学等约有十所高等院校授课。 上面还有先生读书时的成绩单,一份是上海浸馆会学院的,成绩分别是89,92,96,97,91,85,88,97,92,90,87,97,95,91,84,89,89,94;另一份是天津北洋大学预科成绩单,分别是88,90,98,90,86;还有一份是先生在北京大学的旁听科目表里面还有先生的手迹若干。
第二个陈列是先生思想和文学活动陈列,共分若干部分。
第一部分为《单纯信仰》,上面有胡适先生的留言:他的人生观真是一种“单纯信仰”,这里只有三个字,一个是爱,一个是自由,一个是美。
上面贴着先生著名的《雪花的快乐》,一首纯美的爱情诗: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
第二部分是《爱之求学》:
先生写到,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就有爱,没有别的天才,就是爱,没有别的能耐,只是爱,没有别的动力,只是爱。在这种单纯信仰下,徐志摩对爱的求索也就显得好事多磨。徐志摩有过两次婚姻,第一位夫人是张幼仪,第二位是陆小曼,这里真实地记录了两次婚姻的过程。
第三部分是《新月情节》:
先生在文学上的成就有两方面:社会和个人的。先生发起成立 了“新月社”,集中了当时文坛上的一部分精英;先生还曾接管《晨报副刊》,创建新栏目;先生还筹建新月书店,出版文学杂志,给当时的文学界注入了新鲜力量。
第四部分是《诗歌与散文》:
先生出版个人诗集四本,散文集四本,一批优秀诗作,如《再别剑桥》、《沙扬那拉》、《偶然》一直传颂至今。世人又陆续把先生的遗作整理出版。这里陈列的便是一部分书籍。
第五部分是《国际交往》:
先生还与当时其它国家的文人有来往,哈代、曼殊裴尔等都是先生交往学习的对象。比如,一幅很大的油画挂在墙壁上,是先生与诗圣泰戈尔在一起,先生居左,泰翁居右,头顶是一只白鸽,颇具雅致。两边写这拜仑,罗曼罗兰,济慈,罗素夫妇,史沫特莱等先人的名字。
二楼第三个陈列是复原陈列。
正楼上西厢房是先生母亲的房间,西前厢房是张幼仪的卧室,先生与幼仪离婚后,志摩父认幼仪为继女,仍住徐家,所以仍有张幼仪的卧室,东厢房是先生的新房,全部西式家具,根据老一辈回忆,漆成粉红色。东前厢房是先生书房。先生所处的时代是新旧交替的时代,先生的家庭也是一个封建工商业向新兴资产阶级演进的家庭。新居的住房与陈设正体现了先生家所处 的历史特征。“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片云彩。”志摩悄悄走了,但先生留下一卷书香给世间,先生的诗被列入 百年百部品。让我们在这卷书香中,慢慢走近志摩的世界。
最后,白云携朋友共同参观了先生的后院,里面各色植物皆有,甚是丰富,尤其是院里的那口井,被先生命名为“爱之清泉”。先生在写给小曼的日记里提到:“眉,这潭清冽的泉水,你不来洗濯谁来;你不来照形谁来。”水质清冽,似乎还蓄存着诗人那“浓的化不开”的激情。
1926年10月26号给刘海粟的信中亦提到了它:“兄如居沪不怡,何妨径行来硖,新庐尽可下榻,饭来稍粗,然后圃有蔬……”。所以先生对这口井还是感情有加的!
不知不觉已到闭馆时间,约莫下午17点光景,两人出来,朝另一个目的地—西山奔去,那是先生安息的地方,在山脚处。山上灵翠时来,微微湿润的空气中携着一股天然的芬芳。踏着落叶,和朋友一起寻找,循着先生的气息,在山林间,在最浓密的树丛后面,有着先生似曾相识的微笑。我们呼吸着天然的芬芳,体会着的生命真谛,当然,白云更想呼吸到的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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