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波##郦波教授退出头条##一凡诗词客改郦波诗#
家学渊源的张小笨因为涉及不当言词而不相信网民所言,账号被封,之后被家人管教中,大概此生不会再来头条,即便来,也是被诸位大V们紧紧盯着她的小号,以免再次出现不当的事词,带来更大影响!
所以古典诗词擅长的张小笨,是不可能拿来跟郦波比了;
但紧跟着,郦波因为涉嫌“抄袭”的事情,被一凡和尚逼退头条,关于郦波有没有抄袭,有位网友有说法:按照对郦波的评论,是抄袭,那你也抄袭了。
@有情怀的农夫:《一凡诗词客与郦波,谁才是真正的抄袭者?》
(关于郦波之前的诗歌境界以及人生境界,我以为总结为佛学境界,是远不如郦波的,当时写了两篇文,大家可以具体看一下:
《郦波诗歌佛学境界远胜一凡和尚,不骂余秀华且赞扬有加》
《瓷器与泥巴离开头条:古典诗词狂欢,一凡赢不了郦波,也不如靳军》)
此位网友写了一首诗,名为《赠李海棠》,虽算是信手而作,却“谦虚承认”,“对,我也抄袭了!”以此反讽。
但若按这个标准,天下无诗不是抄,天下无文不是剽窃,没有一个原创者,甚至包括上古仓颉造字,还剽窃了大自然!
(因此,这个“泛抄袭论”,本身理论就存在缺陷,站不住脚的。)
(仓颉造字)
严格说,诗词是为化用,如果按照一凡和尚的点评,那么一凡和尚也是抄袭了(世间最怕双标),我更说,诸位也抄袭了新华字典,因为你所说的每个字,都有来头,也是新华字典上所有,这按照一凡老师的会计理论,那还是全都是100%的抄袭……所以按照一凡老师的理论,别人也质疑他的抄袭,可想而知。
(更多内容,来自:有情怀的农夫,《一凡诗词客与郦波,谁才是真正的抄袭者?》)
但我现在注重的,郦波这个能薅下巨大流量羊毛的羊已经走了,如何稳定一凡和尚不离开头条,是否拥立他为王?
我认为虽然一开始势头很大,甚至一些人以“郦波粉丝”自居,然后“惨痛”表示,我以前还喜欢你,如今再也无法尊敬了……之类的,但却在拼命说道郦波的不是,这应该是坊间所谓的黑粉,可见,饭圈经济到了诗词圈当中,也同样适合!
(头条的诗词已经进入了饭圈经济时代,当然或许其他领域,也有这种情况。)
我其实是很敬服如今的靳军大佬,对于争议我没有任何兴趣,甚至可以说,我对这种因争议而来的流量,也没什么兴趣,吃那么空,一天天跟人吵架……所以我对一凡和尚所谓“风月满怀尘满衣”惹一身腥感同身受之外,其实真心厌恶这类环境。
郦波就算被喷,也是可以超然物外,比如,离开头条,到了新浪微博!……如今余秀华也已经离去,她不谈政治,因为也害怕涉入到其中,直接闪人!
(缅怀袁老。)
(郦波书生意气,被“泛抄袭论”后,百口莫辩,遂离开头条,微博更新为主。)
任何一个人被涉及到饭圈或者政治当中,对一个专心作文的人来说,无论是什么地方被人误解,或者其他原因,都不愿意陷入此中,宁肯被骂,也绝对要撤退。
当然,在我们这里,郦波主要还是薅流量的羊毛……对,如今不是流量羊,只是羊毛而已!(因为他已经退出了,甚至连余秀华,也退出了。)
一凡和尚动了凡心,我是不是也动呢?
严格说,我没有凡心,因为“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一凡和尚一句诗里面连用两个“满”字的重字,却意境仍然那么狭隘,远不如靳军老师一首诗里面用了三个“青”字却意趣盎然那么巧妙……
我以为用重字是犯了忌讳,但如果要用,至少意境开阔是为上,但不能够,且修改他人诗词,以自己诗词为上,其实这个行为也是犯了一个忌讳:
即不得擅自改诗!
PS:关于不得用”重字“是犯了忌讳,原先我在文中有说明:
甚至还有说是叠字,但对叠字的专业词汇也不了解:
另外“不废江河万古流”宁肯网上追问,也不愿意搞清楚到底什么意思,此种情况,并不少见:
(更多争议解说,敬看:《瓷器与泥巴离开头条:古典诗词狂欢,一凡赢不了郦波,也不如靳军》)
擅自改诗犯法吗?
严格说,如果你拿着今人的诗词自己修改了,然后拿来用,那可能是引发争议,认为道德有问题(事实上之前证明,郦波的诗词被人抄袭……引发一些人说郦波抄袭,这个时间点也是对得上的,包括我,文章也常被抄袭,没办法,只好举报);
如果是前人诗词,你不抄袭拿来说是自己的,而是化用,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古来都是如此!
(正常情况下,如郦波一般化用,他以表尊重,会有注解,而非抄袭;但在化用当中,并不是每个诗人都会进行注解,因为对诗人来说,可能认为化用不必说,很多人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一定说出来,但观如今郦波的微博,写到用典都喜欢说明化用,可见也是吃到了舆论的苦头。)
(如果拿来改呢?除非原作者已经死亡的情况,一般都会敬告原作者,采取“和诗”的情况,除非作者自己请你帮忙改诗,否则这是非常僭越的行为,无论郭沫若,还是贾岛,或者齐己,他们作为原作者,有“一字之师”都是在自己请教他人帮忙改诗的情况下予以改诗,如果有人觉得这个人可能哪里有问题,一般都会委婉提醒:
(这是读错字的情况,小吏委婉提醒,但现实中其实不管是不是官职比你低,委婉提醒都是礼仪关键。)
如果是表达不同看法,那么肯定另外写一首诗,是为和诗,而绝不可能发生在原诗基础上不经过对方同意,擅自改诗而且改的很不好的情况……甚至舆论也以此为荣,在这种情况下,基本上可以肯定,此人定是诗词行外人,哪怕懂格律,但不是诗人的做法。
其实很多人可以注意到,我为什么说郦波老师是诗词爱好者,而没有称呼他为诗词大家呢?
撇开张小笨对一些地方不清楚之外而引来的麻烦,必须被家中管教不谈,她的古典诗词颇有造诣,所谓“言为己声”,在我关注到的一些表达家国情怀的诗词当中,都可以看出,她的诗词是自己写的,言为心声。
“蘇武慢.登髙望遠/張小笨
一抹斜陽,两行征雁,故垒西边晴晚。輕寒漠漠,落葉潇潇,又有炊烟凌乱。向晚登髙,残霞尽染层林,繁华瘦减。望長天落日,郷関何处?路遥水遠。
憶少時,燭下吟詩,花前覓句,記得桃花人面。盛唐商隐,大宋易安,詩筆多含幽怨。别绪离愁,举杯亦觉凄凉,情深缘浅。乱残红,飞入孤城,軒窗尽掩。”
而郦波有一个教授通病:喜欢化用,从而显得高明,所以这次争议很大情况下,也有可能是因为认为用典(用典也往往会涉及到化用,两者重复性还是比较高的,尤其是一些名家用典,成为名句,化用可能性更高)很多人也是可查,故而没有说明,结果被“泛抄袭论”,其实正常写诗或者写词的人,一般是不会这么说,或者这么判断的。
金庸小说兼同名电视剧《鹿鼎记》,其名源自成语“逐鹿中原”。
琼瑶电视剧《庭院深深》,剧名即原著名出自欧阳修《蝶恋花·庭院深深深几许》,“庭院深深深几许”之句。
所以,如果按照真正追求起来,不但上古仓颉造字是利用自然当中本有的进行参照(所以就有了剽窃自然之嫌疑?……),那金庸、琼瑶的作品名也有出处,包括他们行文当中有大量诗词引用,这肯定也在抄袭之列了?
(琼瑶对诗词化用不如金庸自然,这是常情,但在书名运用还有人物语言上,善用诗词,为文章添色,也可以说是喜欢中国古典文化作家们的一大传统特色。)
来自:金庸茶馆,文/夯叔,《金庸小说诗词》
(更多内容,可查看出处:金庸茶馆,文/夯叔,《金庸小说诗词》)
郦波的一开始喜欢化用而没有直接讲明注释,可以说是埋下了隐患,对于知晓者来说,以为常情,但对其他人而言,并不是,所以也可以说一凡和尚一力改变了郦波教授化用的习惯,开始每次化用诗词,逐字逐句进行注释,以吻合更多不知情者的质疑,从而令自己置身事外……你看,我都注释了,你还说吗?
实际上,你也可以看出,苏东坡为啥杰出,他基本上都结合佛学境界,从而推陈出新,他的话,非常潇洒豁达,是很少抱书袋的毛病,而郦波有抱书袋的毛病,所以被人诟病。
你喜欢引经据典,好,我说你抄袭:于是顺利上位。
(苏东坡)
再说一下,擅自改诗,还有一个忌讳,或许是一开始走佛门路线的一凡和尚不知道……那就是“礼节”!历史上改诗改得好的,不,应该说请教人改诗改得好的,是有两个例子:
1,主人公:齐己、郑谷
齐己是唐朝和尚,也喜欢写诗,不过跟一凡和尚不同的是,他请教别人自己写的诗,他的好友叫郑谷。
郑谷在袁州,他赶去拜谒,将自己写的诗给他看,原来是一首《早梅》,其中有“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开。”之语!
郑谷看罢,说道,既然是“早梅”,那“数枝”改成“一枝”更早,何不如此修改?
齐己听罢,恭恭敬敬整理三衣,对其而拜,说道,您真是我的一字之师啊,改的太好了!
(唐代大诗僧齐己出家之地:灵祐塔垸旧照)
2. 主人公:贾岛、韩愈
对,贾岛也是一个诗僧(但后面还俗应举),历史上诗僧还有佛印(苏东坡好友),后面的八大山人(皇族后代,既是和尚也是道士),李叔同(律宗第十一代世祖),也都是,只不过他们不以作诗为业,但也对诗文精通。
贾岛路上思索是“僧敲夜下门”好,还是“僧推夜下门”好,不知觉就撞突了大家韩愈(古文运动提倡者),碰到其倚仗了,而韩愈对其早有耳闻,没有怪罪,并建议其用“敲”,相比之下,更见寂静。
而二人也从此成为好友,贾岛因为韩愈改的好,因此也采用了这个“敲”字。
(贾岛请教韩愈,韩愈点拨,遂成好友。)
现在也有改动一个字,然后特别经典的,如郭沫若所写《屈原》,其中一个演员在郭沫若觉得婵娟所骂宋玉:“宋玉,我特别的恨你,你辜负了先生的教训,你是没有骨气的文人!”,觉得骂的不够狠,要在“没有骨气的”后面加上“无耻”之义,这演员灵机一动下开口道,将“你是没有骨气的文人”改成“你这没有骨气的文人”,将“是”,改成“这”,令郭沫若大为赞赏,并且写进《一字之师》当中,广为颂谈。
(郭沫若)
(白杨在郭沫若的《屈原》当中饰演南后。)
(郭沫若、于立群与导演还有演员们在舞台上的合照。)
所以大家可以看到,无论什么故事,若是改诗,都基于一个前提:
原诗者请教你进行修改,而贸然改动,是不礼貌的事情,这是诗坛一个基本礼节。
(禅宗五祖,弘忍塑像)
另外,改动,也有好和不好的说明,依我看,一凡和尚作为“禅家”出发,当时还没改成“一凡诗词客”之前,其实也没有仔细读六祖慧能的故事,其实我为何对一凡和尚“风月满怀尘满衣”如此执着,跟他这个网名有关系,既然牵扯了佛家,不能不掰扯,掰扯。
(禅宗六祖,慧能冥思,合什之像。)
六祖慧能被五祖弘忍看中,带回寺庙,舂米,因为不识字,所以被看不起,地位也低,五祖弘忍选拔人才,要继承他的衣钵,当时神秀是为上座,呈偈曰: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染尘埃。”
众师兄弟们纷纷说他要继承衣钵,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弘忍虽看似欣慰,却没有送出衣钵,于是慧能找了个契机,让人将他所吟的偈文呈给五祖看(因为他不会写字,不识字……后面才开始识字),原来写的是:“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境界比起神秀所言,还需要拂尘,说明本来无尘,那境界高多了。
五祖弘忍便将衣钵传于慧能,并且说:“我早知道你会来。”
而他将《金刚经》予以传法,并且让慧能南遁,之后慧能开始识字,“但吃肉边菜”也成为一个俗语,最后成为禅宗六祖!
所以这个故事里,为何执着于“尘”?
(这完全违背了佛门本义,不但不清净了尘,反而执着于俗务甚至惹一身腥使我感同身手,而在大声叫好的不少网民当中,对于诗词专业词汇却是不通的,这点在我那篇文章中也有举例,所以关注的根本也不是文学重心,而是其他:
@非著名诗人靳军:《瓷器与泥巴离开头条:古典诗词狂欢,一凡赢不了郦波,也不如靳军》。
顺便说下,为何我支持靳军老师,而觉得一凡此举不当,不仅仅是有违诗人的礼节,也可以说是有勇气担当,但“泛抄袭论”同样被网友用在你身上,包括他们自己身上……所以,这所谓抄袭,也是站不住脚!
但观靳军老师,即便大声吆喝,也是拿自己诗词,并且说明,他也是尊重格律诗的,并未敝帚自珍而否定其他人的创作,此为诗者的尊重!
而他所针对的是那些自认为自己格律第一,而看不起古体诗之人,认为古体诗也很重要,从而发出“不以格律害意”声音,这个才是诗坛担当,有时代意义,但一凡和尚改诗一是不符合诗坛礼节,二是其言也不通,又造成了“泛抄袭论“,所有人都可以套上这个枷锁,对创作的自由环境,又是一层深深桎梏,此桎梏对自己来说,也是在其列的,三是如今缺了郦波,此和尚又不见了?据说是隐退了,那么这个头条诗词客NO.1,就此遁走?……这也是我极其看不起,取而代之,却不承担责任的地方!
所以我还是推荐以靳军老师担当责任此人在诗词上带领大家前进。)
大家知道,很多网络小说男主叫“叶尘”,这个名字看起来普通,甚至还有“叶凡”,说明是在显微处中见“真章”,虽看着是“凡尘”,但绝对超乎立意,当然小说里的男主是秒天秒地,而在佛学当中,“超凡脱俗”成为一个重要原则,便是现实里的人事,你如果沾染尘俗太多,那么闲事、俗事上身,便惹得一身腥,谁都要触犯这种忌讳,那就难以言对。
(禅宗六祖,慧能站立雕像)
诗歌是传达人生道理,所谓佛学境界包含诗歌境界还有人生境界,所以在“风月满怀尘满衣”之句上,我实在也无法苟同,因我感同身受此诗惹一身腥,使我觉得既惹一身腥,更好的方式,恐怕在于,朝着开阔方向看齐……如若继续进入争议之中,如“饮鸩止渴”,徒惹是非而已!
当然或许一凡和尚有他的认知,写了这首诗,并且申明是改人家的诗,引起争议之后,迅速将“一凡和尚”改名为“一凡诗词客”……果然这一凡诗词客从此为王,郦波退出头条,包括余秀华即便是写现代诗歌,也退出了!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一凡改诗除了我认为改的不好,也没有符合诗坛习惯性礼节,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苏轼的《水龙吟》,说明是“次韵章质夫杨花词”,为什么说是“次韵”呢,现在你们看到一些解释,关于“应和他人诗作,用其原韵的叫和韵。包括用韵、次韵、依韵三种。用韵依原韵,而不依其次序。次韵即步韵,依原韵,并依其次序。依韵依原韵,而不依其原字。”(资料:来自百度百科),其实这里面有一个讲究:
如果关系特别好,你用“和韵”,大家一团和气!
(或者是你认为关系可以用和韵的,用和韵。)
但如果关系不是那么好,或者是原来关系不太熟的人,而你想结交,需要表达充分尊重,那以文会友或者以诗会友,如用“次韵”则表达自己尊重的立场,另外是有一些排位上的问题,担心给对方引来麻烦,或者其他原因,那么,才用“次韵”是表示对原作的恭敬,以及谦让之意!
当年苏轼因为乌台诗案,十分窘迫,此时是他被贬谪居黄州的第二年,然后看到章质夫的《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苏轼很喜欢,便和了一阙,寄给他,并且说明不要给别人看,但还是传出,可见章质夫之气节。
这个“次”之,在诗人理解当中,其实也是算准,哪怕传出,也是“次韵”,对原作表示了充分的尊敬!
因此,我们可以知道,在古人诗词当中,化用的不少,如叶绍翁的《游园不值》,“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其中“一枝红杏出墙来。”也是化用,最早是晚唐诗人吴融的《途中见杏花》,“一枝红杏出墙头,墙外行人正独愁。长得看来犹有恨,可堪逢处更难留!林空色暝莺先到,春浅香寒蝶未游。更忆帝乡千万树,澹烟笼日暗神州。”,然后到南宋爱国诗人陆游的《马上作》,“马上作平桥小陌雨初收,淡日穿云翠霭浮。杨柳不遮春色断,一枝红杏出墙头。”,之后才到南宋中期诗人叶绍翁,将“一枝红杏出墙头”改为“一枝红杏出墙来。”,将小园精致,春色关不住,写出了新韵,与前人所写“一枝红杏出墙”别有意致,因此才乃化用,而且是比较成功的一例!
在古诗词当中,化用是常见状态,若为表达内心高洁,或者其他意趣,而采用前人用典,则络绎不绝,并不能以抄袭一概而论!
(三川斋博客,于2018年9月5日在龙泉披云青瓷文化园所拍摄到的南宋著名爱国诗人叶绍翁雕像。)
最后,我表达下我的看法:一凡诗词客从此在头条诗词客当中成为NO.1,但我还是更坚定用户靳军老师作为头条古典诗词的领军人物,跟他名字一样,铁肩担道义,所以我更认同靳军老师的文学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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