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话由我们推向中国

非凡网 79 0

  作为土生土长的江淮人,一直以来对于家乡的语言有着浓厚的兴趣。最重要的原因,生在六安寿县与淮南一带的我们有这和普通话极为相似的口音。这就引起一个疑问,安徽方言,是指在安徽省内使用的方言。安徽地跨淮河、长江、新安江三大流域,文化南北差异巨大。省内的方言分部与使用状况与江苏、浙江、江西等周边省份内部多元的方言状况类似,因此,并不存在某种单一体系的安徽方言或所谓安徽话。尤其是位于长江以南的皖南地区,由于自身复杂的地理因素以及历史上多层次的移民冲击,是中国东南地区方言状况最为多元、最为复杂的地区之一。目前,除了皖南山区遍布的客籍方言岛之外,在安徽省内自北向南主要并存着中原官话、江淮官话、赣语、吴语、徽语等五大方言体系,亦因方言与文化习俗之别而对应着中原(中原官话)、江淮(淮语)、赣府(赣语)、吴越(吴语、徽语)四大民系族群。

  单安徽省就有如此大的语言差别,那么为何独独我们的方言会如此的接近普通话呢?查阅资料,现在普遍认为—汉民族共同语最晚在上古的夏商周时期就产生了。当时的民族共同语叫“雅言”,主要流行于黄河流域,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的语言就是雅言。汉代的民族共同语叫“通语”。唐宋时期,人们写文章、作诗词非常注意使用“正音”(国家颁布的读音)。明清时期的汉民族共同语叫“官话”。民国时期汉民族共同语叫“国语”。新中国成立后的汉民族共同语叫“普通话”。

  普通话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它作为我们汉民族共同语的地位是历史形成的。一方面,作为北方方言代表的北京话,数百年来作为官府的通用语言传播到了全国各地,而发展成为“官话";另一方面,“白话文运动”以后,作家们自觉地用普通话写作,涌现出一大批作为普通话书面语规范的典范作品。“国语运动”又在口语方面增强了北京话的代表性,促使北京语音成为全民族共同语的标准音。北方方言区自身特殊的政治、经济、文化地位和人口优势等客观条件奠定了普通话作为汉民族共同语的地位。

  这里就有一个疑问,普通话的来源一直没有深究,既然当代的普通话以北京话为标准音,那么请问,北京话有从何而来。可能大家会说北京人自古以来就这么说话,那么你要了解,自元朝入主中原,北方汉人遭到大量屠杀,元朝定都大都也就是今天的北京一带。蒙古人自然是不会去学习汉人的语言的,而且北方人口的大量减少也使本来存在的语系遭到蒙古人的破坏。明朝恢复中原后,北方由于人口凋零,明朝初年用了50年时间从山西和江淮进行大规模移民,移民遍布全国除岭南外21个省份。另外元朝的官方语言是蒙语,北方汉人对与汉语的发音已经是面目全非,于是洪武帝不得不下令编纂了《洪武正韵》来统一官方语言。另外,明朝开国洪武帝是安徽凤阳人,那么皇帝说的话自然就成了官话。很多人说,明朝初期定都南京,官话应该是南京话。在我看来这种说发是不靠谱的,不要说皇帝是凤阳人,再看看明朝开国功臣的原籍:

  国公徐 达 濠州(今安徽凤阳)人。

  鄂国公常遇春 安徽省怀远县常家坟镇永平岗人

  韩国公李善长 定远(今属安徽)人

  常 茂 (常遇春的儿子)

  曹国公 李文忠 江苏盱眙人

  宋国公冯 胜 定远(安徽定远)人

  卫国公邓 愈 虹县龙宿里(今属泗县大路口级)人。

  信国公汤 和 濠州(今安徽凤阳东北)人要是从地图上看,全部集中在安徽淮河两岸。如果说官话是南京话的话,作为安徽人的我就很难听懂,何况是皇帝?既然不可能让皇帝和大臣学习南京话,那么只有让凤阳话成为官方语言。所以明朝的官话应该是凤阳话所属的语系。这也印证了为什么我们说的话与普通话如此接近。明朝迁都北京,将官话带到了北方。有些人舍本逐末的说,迁都北京后官话就变成了北京话。这简直是可笑,要了解北京的由来,北京城市永乐帝一手建造,那么就要了解他迁都北京所做的事情:

  北京城的建设,整整进行了十五年。这期间,为配合迁都,朱棣做了两件事,一是从江南各地向北京大量移民;二是疏浚运河,打通南北的运输干线。 当北京的财赋供给与人口都不成问题时,朱棣就发出迁都的诏令。北京不再是"行在"而变成了首都,南京则变成了留都。所以北京城的人口很大部分是由南方迁移过去。而迁都不仅仅是皇帝搬家,王公大臣是都要搬走的。那么是北京学习了原来的官话还是官话变成北京话就变的显而易见了。

  如果我说我们的语系就是普通话的源头可能很多人还是不认同,毕竟年代久远,很难证明当年的凤阳话和我们现在的话就是一样。而大家普遍认为,普通话是满清入关后北京话结合东北话而流传下来的产物。甚至有人认为普通话是满人的“胡语”。首先,我要论证明朝官话和我们如今的寿县话的一致性。明朝官话是凤阳话这点是无疑的。那么安徽有着淮河官话和中原官话。凤阳、寿县以至于淮南话是属于中原官话徐蚌小片。可是如果你听徐州和蚌埠人说话会觉得很侉,这就有疑问了,差异性从何而来?这是因为我们的地理位置恰恰在中原官话和江淮官话这两种语系交界处,因此方言介乎这两者之间形成了我们独有的语言。既不是中原官话(河南话)的侉音,也不同于江淮官话吴侬软语(南京话)。形成了独一无二的语言。在外人听来和普通话别无二致。既然明朝官话就是独一无二的凤阳、寿县、淮南话,那么就是说在迁都北京后,给北京带去的也就是我们的语言。此外,再说东北话,如果认为东北话是普通话的起源,我更觉得可笑。满人入关前当然是说满语,入关后直至雍正时期,满语仍然是官方语言。那么东北的汉语是从何而来?要知道这个问题,首先你得知道东北汉人从何而来,历史上汉人只有三次向东北迁移的经历,最早也是明朝中后期。而且只是居住于辽宁一带。此时我们的语言早已占领北京一致于全国的主流,那么迁移辽宁的关内汉人带去的自然是明朝官话。然后渐渐成为东北话,这也就是东北话与普通话接近的原因。所以普通话是东北话的前身,而并不是东北话是普通话的前身。最后满清入关,虽然官方用语定为满语,但最终被我汉人同化,雍正年间正式设定北京话为官话地位。为什么我们说话如此接近普通话?因为,我们才是普通话的源头。

标签: 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