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
海子像一颗棉花,在晴空中行走,可以开成一朵花,或者羽成一只鸟儿,直到天涯。
天要下雨的呀!
要么被人间来来往往的车马沾上泥,要么纵身一跃跳到污水里,染一身黑色光华。
要么,跳进火里。
太干净的人总想活得干净,然而这花花世界却脏得朦胧,丑得从容,恶得坚挺。
不想变脏的棉花越来越累,越来越疯。
直到有一天,竟然特么的遇见了爱情!
于是,甘愿跌进污水里,甘愿沾上泥,甘愿在这个肮脏,丑陋,邪恶的三千世界里,守一隅蜗居,做一只蝼蚁。
想得可真美啊!
真诗人,只需要爱情,不需要女人。
假诗人,只需要女人,不需要爱情。
所以,只要是诗人,不论真假,无情皆污,有情皆死。
当这朵棉花天真地以为可以尘世幽居,可以劈柴养马,可以匹夫匹妇的时候,爱情忽然转身而去,挥一挥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只是
那一天黄昏,温润如君。
那一天深夜,有爱如焚。
那一天,棉花披上了云彩,在笔尖上开出无数玫瑰,在那个城市里,无处不在。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然而万分可惜的是,
大海仍在,
春却未暖,
花亦未开。
人如其名呐!
他不是大海的儿子,更像是一个谐音
孩子!
受不得委屈,受不得别离,受不得误会,受不得眼泪。
人间如何容得?
文章最末,按原诗之意,信手沫一打油,无所宫商,聊作酸水耳。
喂马劈柴杂酒尘,明朝甘作世间人。
掩扉香草烛花冷,望月西楼锦字频。
每处青山取名姓,不时秋水瘦腰身。
面朝大海相思夜,春暖花开未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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