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
弯弯的月亮下面是那弯弯的小桥
小桥的旁边有一条弯弯的小船
弯弯的小船悠悠是那童年的阿娇
呜――
阿娇摇着船
唱着那古老的歌谣
歌声随风飘飘到我的脸上
脸上淌着泪
象那条弯弯的河水呜――
弯弯的河水啊流进我的心上呜――
我的心充满惆怅不为那弯弯的月亮
只为那今天的村庄还唱着过去的歌谣
故乡的月亮你那弯弯的忧伤穿透了我的胸膛
呜――
这是我最喜欢的歌曲之一——《弯弯的月亮》。李海鹰作词作曲,原唱是刘欢。
写乡土的歌曲抑或小说,永远都是温情的。不需要太多跳跃的音符,也不需要过多的娇柔的修饰,流于纸上的便是一种真挚。
钟爱那些诸如沈从文《边城》,或者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人生》之类作品的人,总会从中找到一丝源于泥土温和的气息。我以为艺术的架构可以是悬置的,但在他们的作品上,我找到了一种殷实感。即便,那些被人看做丑陋的习俗,在乡村作家的笔下,也流露出一种生命的原始气息,不变的意味,追寻一种农村哲学式的思考。艺术家的思考,总是超前,常人难以简明的眼光辨明诠释。但,多年之后,我们可以发现在文学乃至于艺术上,他们以及作品真正的价值所在。陈逸飞成名的《故乡的回忆》,让世界了解周庄;沈从文的《边城》,结构了湘西人文气息……
在城乡二元的架构里面,进城的人们无法在城市角落里找到最原始的生命状态。“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足以叹碎流浪的心儿。叹罢还又该日暮人归了,这一声长叹,又能否感动那千里烟波,唤来一叶扁舟――假若脱离原本的故乡,那么故乡也就失去了一种必要的存在意义。
浪子式的行吟,最多或许就是关于故乡。许巍的歌词写道: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
当诗人席慕蓉对满目苍郁的天地,凝泪吟出一行行诗行的时候,能真正感应的,唯有她自己罢了。
落叶归根,归于儿时的循环……那个心里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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