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行》元稹,而不是白居易!---章永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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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唐朝皇帝对文化的影响:

  大唐之所以涌现出很多才华横溢的诗人,这其中不得不提唐朝的皇帝。在那个时代,文艺的兴衰直接由皇帝的喜好或者说皇帝的文学才华来决定。一个万人之上的统治者,如果是个擅长诗词歌赋的人,那么在他执政的那个年代,文学与艺术都会有一个很好的发展。这主要原因就是:皇帝对诗文的爱好可以为当时的文艺兴旺提供一个大环境!也许有些人不以为然,说在没有一点文艺细胞的昏君的朝代,也会有杰出的诗人。但是要知道,那只是一个特殊现象而已,并不能代表当时的文艺兴旺。

  纵观整个唐史,有三个皇帝不得不提。而这三个人,就是为那些唐朝著名诗人提供了大环境。

  唐太宗李世民:

  唐太宗可以说是文武全才。早年随父李渊四处征战打天下,立下赫赫战功。由于李世民的这些经历,使得他执政期间,广泛听取大臣意见,勤政为民。唐史上最著名的“ 贞观之治”就是对唐太宗李世民功绩的证明。据说在贞观之治时期,死囚都在秋后问斩。而英明的唐太宗允许死囚先行回家安排死后事宜,然后再回来接受极刑。结果有两百多死囚全部回来接受惩罚,没有一个逃亡!当然这里不讨论这位皇帝的诸多丰功伟绩,单说当时他在文化发展上给予的支持。

  李世民执政期间设立弘文馆。弘文馆就是专门储备天下文才的一个机构。并且收集民间的各种图籍。这在当时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于是很多文人墨客吟诗作赋,都以诗文来表现自己的才学。最著名的初唐四杰就在这个时候诞生。初唐四杰是:王勃,杨炯,卢照邻,骆宾王。其中王勃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与滕王阁序中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成为千古绝唱!

  同时唐太宗李世民本人也有很多诗词流传。这里不去列举了!唐诗的兴旺与发展,可以说皇帝李世民是居功至伟的。

  唐玄宗李隆基:

  唐玄宗是个非常有才学的皇帝。此人风流倜谠,书法与诗歌都很有造诣。先期的唐玄宗是一位非常勤政的皇帝,并且开创了中唐又一个鼎盛时期“开元盛世”。 唐玄宗依然大力发展当时的文化,从而使唐诗得以继续发展。只可惜的是,在后期因为过于迷恋杨贵妃的美色,而使政治开始走向衰落。但是文化方面依然是兴盛不衰!

  后来的唐朝伟大的诗人白居易以《长恨歌》来描述李杨的爱情。特别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以及“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说明当时唐玄宗是多么的迷恋杨贵妃!

  唐宣宗李忱:

  在晚唐时期又出现了一个英明的皇帝---李忱。李忱有着小太宗的称号!唐宣宗是个很有领导才能的皇帝。在唐朝逐渐走向衰亡的时候,唐宣宗李忱即位,在某种程度上是延续了唐朝的政权统治。唐宣宗非常喜爱乐理,特别是琵琶的演奏。也正是因为唐宣宗的这种喜好,唐朝的诗文又进入了一个繁荣时期。

  唐宣宗对唐朝诗文的影响从他对白居易的态度可以看得出来。唐宣宗非常敬重白居易的才学。只是很惋惜的是,在他执政时,白居易已死,不能辅佐他。为此唐宣宗作《吊白居易》来表示对白居易的敬重。“浮云不系名居易,造化无为字乐天。”

  初唐、中唐、晚唐的每个时期,都有一个儒雅博学的皇帝为当时文化的发展提供了一个大环境,使得在整个唐朝涌现出一大批才华横溢的诗人,并且每个诗人的风格,意境,行文习惯都自成一统。这在中国历代的文化发展过程中,唐诗是盛况空前,无与伦比!

  二,乐府,新乐府:

  乐府是古代设立的一个管理音乐的一个机构。始于秦。发展到汉武帝时期,被正式成立成一个音乐机构。此机构主要就是训练乐工,并在民间采集歌词,然后进行谱曲成可以唱的乐理。其代表作像《木兰诗》《孔雀东南飞》。而这个时期乐府称为“汉乐府”。实际也就是相当于今天的音乐学院。那个时候,没有电视,电影和互联网。人们唯一的娱乐就是写诗,然后把它唱出来,称之为唱诗。所以那时候的诗主要讲究韵律。上层的大官贵族还设有自己的唱诗班,养着一帮子文人,没事就写诗,然后入乐理。现在很可惜的是,不知道当时的诗怎么唱的?有谁知道《孔雀东南飞》的原唱是怎样的?哈哈,没有人知道!

  伟大的时间又很蛮横的走到了大唐。

  唐朝的鼎盛时期,汉乐府发生了一点变化。此时,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杜甫开始对乐府的诗词做更大的推广与提倡。并且所有的诗不再一定要入乐理了。就是说写的诗可以不拿作当歌来唱了。紧接着至少有两个人开始大力推崇这种诗体的形式并在全唐倡导开来。这两个人就是:白居易与元稹!这时候的乐府就叫作“新乐府”。

  这种变化,我个人的定义就是:把一个只知道唱歌的音乐机构,演变成了相当于今天的“作家协会”!这种变化,让更多的人写诗作赋。很多名家在写诗的时候更注重对意境的追求。而不再一味的追求韵律!但是它毕竟还是一个进行乐理研究的新乐府,所以当时的诗作既要有韵律,又要有意境!所以唐朝的诗人百家争鸣,如雨后春笋。

  白居易与元稹就是这场新乐府诗体运动的中坚力量。

  三,唐顺宗,唐宪宗,白居易,元稹,唐宣宗,薛涛

  白居易与元稹都是生于唐顺宗时期。白居易年长,他们同科及第,是关系十分好的一对朋友!那时是真的叫“君子之交淡如水”。由于都是新乐府诗体运动的倡导者,以致于两人经常在一起粗茶淡饭,喝酒品茗,吟诗作赋,谈诗论道。在唐宪宗时期初,白居易与元稹的官运都比较好。这个时候他们都是人生得意时期,留下了大量诗作。唐宣宗时期,两个人仍然都存有影响。甚至因为白居易不能辅佐唐宣宗,于是唐宣宗作诗《吊白居易》!

  《吊白居易》

  缀玉联珠六十年,谁教冥路作诗仙。

  浮云不系名居易,造化无为字乐天。

  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

  文章已满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怆然。

  先说《琵琶行》是在白居易被贬为江州司马的时候作的诗。而当时的时间是公元815年。唐宣宗写《吊白居易》是在847年末。也就是说:《吊白居易》与《琵琶行》的间隔时间是32年,所以唐宣宗诗中的“童子能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是可以存在误差的。

  那么薛涛又是谁呢?

  薛涛是薛郧之女。此女从小就天资聪颖,写得一手好诗并且精通乐理。薛涛在成都时,嫌纸张篇幅过大。于是她叫人特制较小而方便携带的纸张,并制成深红色的便签模样,好随时写下自己的诗词。后来这种小八行纸张流行开来并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薛涛签。

  后来由于薛郧染疾而亡,薛涛的处境急转直下。甚至最后不得已沦为营妓。所谓营妓是指为某个特定范围的人群卖笑卖唱。绝不等同于青楼女子!而薛涛服务的特定范围人群的大官就是韦皋。韦皋特别欣赏薛涛的才华,甚至让薛涛做女校书,这在当时是很不得了的。由于薛涛自恃有韦皋的器重,处事就不知轻重了。终于惹怒了韦皋被发配到那时条件很艰苦的松潘。后来薛涛十分后悔,作《十离诗》感动了韦皋,又被召回成都。薛涛回成都就脱离了营妓的身份。

  之所以花这么长的篇幅写薛涛,是因为除了元稹本人的诗作有大量关于管弦乐器的描述之外,我实在找不出元稹善于乐器的其他佐证的文字记载!

  元稹奉命出使蜀地,久仰薛涛才华。于是约薛涛相见。这下不得了,这两个人的相见简直是天雷勾地火,一下子爱得死去活来。要知道当时薛涛比元稹要大10几岁。那时男女相爱,可不是一起看个电影或者喝个咖啡之类的。这两个在诗词上都非常有造诣的才子佳人,在一起耳鬓厮磨了3个月。而在这3个月里,做为营妓出身的薛涛,难免在乐器上的专长不会对元稹有着很大的影响。他们整天腻在一起,吟诗作赋,弹琴谱曲,可以说是无比逍遥快活。时年元稹是31岁,他卒于42岁,而这期间他的大量作品开始有很多管弦乐器包括琵琶的描写。所以这也是元稹写《琵琶行》的一个佐证。

  四,白居易,元稹,《琵琶行》

  1, 元稹与白居易的关系;

  通过查阅大量的资料,以及对元稹与白居易的诗词的分析,我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与迷惑!元稹与白居易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首先我得要问大家一个问题: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关系再好,至不至于一个男人会为另一个男人写很多的诗词?对的,元稹的诗作里竟然有大量的诗是写白居易的,甚至有的是肉麻的情诗。我的判断无非是两种:一是元稹在经济与社会关系上绝对的依靠白居易;另外就是元稹的性取向是真的有问题。如果是元稹的经济与社会关系都依靠白居易的话,那么有可能迫使元稹对白居易溜须拍马。但是那时,元稹的才华不在白居易之下,自古文人相轻,即便是元稹的经济要依靠白居易,也不至于元稹要为乐天也那么多的诗。再说白居易被贬时,元稹在京城混的比白居易好些,所以也不是社会关系上要依靠白居易什么?

  那么就只能是:元稹的性取向是真的有问题!

  元稹是北魏鲜卑族拓跋部后裔,自由丧父。8岁就随母相依为命!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娱乐,礼教很严的年代,很有可能元稹在随母生活的过程当中,有很多习性倾向女性化。乃至性取向有点变化。但是那个时代,同性恋完全被视作罪大恶极。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男女必须婚配繁衍才是人之常理。元稹自己深知这一点,恐怕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何对白居易那么迷恋?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元稹丧偶后,与样貌才华都很的出众的薛涛相处了3个月,甚至薛涛

  那么爱他,而元稹最终选择离开薛涛了?因为元稹内心深处实在放不下白居易!让我们再重温一下元稹写的那些有关白居易的诗作。

  《夜对桐花,寄乐天》中:“….微月照桐花,月微花漠漠。怨澹不胜情,低回拂帘幕。

  叶新阴影细,露重枝条弱。夜久春恨多,风清暗香薄。是夕远思君,思君瘦如削。…”相思之情字里行间。

  《得乐天书》:“远信入门先有泪,妻惊女哭问何如?寻常不省曾如此,应是江州司马书。”许久未有音信,突然君之鸿雁至,于是宛如俏丽夫人般,激动的泣不成声。

  《愁乐天叹损伤见寄》中的:“…唯有秋来两行泪,对君新赠远诗章。”古时,诗人作品中“秋”与“泪”连用是娇柔女子的一种手法。这里元稹是不经意的表露出来了。

  《和乐天感鹤》中的:“…君看孤松树,左右萝茑缠。既可习为饱,亦可薰为荃。期君常善救,勿令终弃捐。”这种表述还不如说是情人对心爱人的心迹表露。

  .....等等很多的诗作都是元稹写白居易的。而反观白居易的大量诗作,却没有像元稹那样“风情万种”。有那么极少量的诗作也是写朋友之间的正常交往。

  因此,元稹不仅爱着白居易,而且还是单相思!

  2, 行文习惯中的词重复现象;

  我们的重点当然不是说元稹对白居易的那种不被世俗所允许的“爱情”。主要是讨论《琵琶行》的作者到底是谁?而这种元稹对白居易的“非分之想”,只是起到元稹写的《琵琶行》却变成白居易作品的一个佐证的作用而已。我们再来看看行文习惯中的词重复现象。

  什么是词重复现象?(声明:本人提出的词重复现象与网上那些什么词出现的频率高有着绝然与本质的区别。)

  词重复现象指的是一个人在行文时,会不经意的在章节或段落中重复某个自己常用,甚至喜欢用的词。也包括了一个人的文章风格以及行文方式,甚至标点符号等都统称是词重复现象。词重复现象犹如测谎仪,可以通过比对文章博客来判断有没有人代笔。

  所以说韩寒是不是代笔,只要比对韩寒与他爸爸韩仁均先生的文章博客,就立马见分晓。不是由你本人说是或者不是就能蒙混过关的。(本人有时间了,会用我的词重复现象去继续探讨这个话题。网上的那些什么找频率出现多的词,纯粹是无稽之谈,也不科学!)

  3,《琵琶行》—元稹;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尽事。

  轻拢慢拈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滩。

  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客。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常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弟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去来江口空守船,绕船明月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住近湓江地低湿,黄庐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首先说这首诗的风格与《长恨歌》有着一定的区别的。《长恨歌》整体蕴含着男人诉说历史与男女情爱的那种洒脱豪放的气质。而《琵琶行》通篇隐藏着女人的那种婉约,以及委婉倾诉着琵琶女的遭遇与内心深处那种淡淡的忧伤。这是适合元稹的诗章风格的。

  这次是元稹站在白居易的角度去写的《琵琶行》。诗中困扰我的是“...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住近湓江地低湿,黄庐苦竹绕宅生。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如果从元稹对白居易的那种“感情”是不难理解这是元稹以白居易的口气说的。只有用心去关心一个人,才能体会的如此深刻。

  让我们再看作这首诗的时间。根绝史料记载这首诗作于817年。而809年时,元稹是监察御史的身份。而这个时候元稹因为到成都,与薛涛相遇,结果两人不小心搞出了“绯闻”。史料记载的也是同一年元稹得罪了朝中权贵而被贬。这其中朝中“权贵”当然指的就是韦皋。薛涛曾经是韦皋的营妓,你元稹怎么可以动他人奶酪呢?于是被贬为江陵府士曹参军。江陵就是现在的荆州。当时由于交通不发达,身在荆州的元稹是无比思念白居易的。从此写了很多有关白居易的诗作。直到815年白居易被贬到九江。元稹也很悲痛的写下了《闻乐天授江州司马》:“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而令元稹略感欣慰的是荆州与九江水路乘船方便了许多。

  于是在817年的某天,元稹去探望朝暮思念已久的白居易。

  《琵琶行》的开头:“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中的客就是元稹。而“主人下马”中的主人就是白居易了。其中的“…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尽事。轻拢慢拈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对于不精通弦乐器的白居易来说是不可能写的出这种诗句的。而元稹的诗作当中就有《琵琶歌》与《琵琶》。可见元稹是对琵琶很精通的!

  最有说服力的“…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又用词重复现象来解释,元稹写白居易的大量诗作里写到白居易时都是用“君”来重复。还有“…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这还是一个旁观者再说的是江州司马白居易,而并不是白居易说自己。那么我们再用词重复现象来找蛛丝马迹。风格上前面已经提到了。除了“为君翻作琵琶行”中的“为君”,还有元稹的《琵琶歌》里有“…霓裳羽衣偏宛转。凉州大遍最豪嘈,六幺散序多笼捻。…”与《琵琶行》里的“…. 轻拢慢拈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是典型的词重复现象!所以元稹无论对白居易多有“感情”,甚至连流传千古的《琵琶行》都可以“让”给白居易,但是远古的你可知:一个人的诗作始终忠于一个人的风格与行文习惯。词重复现象也最终会还原你就是《琵琶行》的作者。

  所以元稹的《琵琶》《琵琶歌》《琵琶行》中的《琵琶行》成了你的琵琶诗作的代表作。而白居易你呢,有《长恨歌》流传于世,也应该是不朽的了,还是将《琵琶行》还给元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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