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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古人,但没有明确的答案,现引用邓遂夫先生的文章来论证。(邓遂夫 自贡人 知名的红学专家,著名学者,多年来一直从事专职文学创作与学术研究,足迹踏遍大江南北,其著述已在国内产生广泛影响,曾与魏明伦并称“自贡两大才子”。)
书山学海联
人们经常引用或书写一副励志联:“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我总觉得这里面分明有误,曾试图去弄清真相。殊不知追溯到著名学者王芸生处,线索就断了。
王芸生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大公报》社的一名编辑。他在工作之余,致力于研究中日关系史,竟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通过查阅大量资料,采访若干名流,著成并出版了一部近二百万字的皇皇巨著《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成为时人极推重的一位中日关系史专家。
他为这部书所下功夫之大,委实令人惊叹。别的不说,单以平均每月完成六七万字定稿的写作速度,即非一般学者所能想见。当时有人向他请教成功的秘诀,王芸生便口吟了这一副书山学海联。其意,自然是在强调学习与治学首先必须勤奋和不怕艰苦。可是这副联语究竟是王芸生自撰,还是他在复诵别人之作,我所见到的材料语焉不详。
但不管怎么说,这副经王芸生之口而流传至今的联语,肯定是有毛病的。
毛病在哪里?就在上联的“路”和“径”字上。这两个字,音异而义同,出现在短短七个字的上联中,本身就显得笨拙、牵强而欠通,和下联音义皆异的“涯”和“舟”字相对,也太失水准。
我想,不论是否王芸生所撰,只要是经他之口传出的,这么一个学识渊博的学者,怎么可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揣度该联本意,可能是转述者无意间把上联的“路”和“径”这两个字念颠倒了。它原本应该念成——
书山有“径”勤为路。
为什么把颠倒后的“径”字打上引号呢?因为还原了位置的这个“径”字,本应写作“尽”——当初念颠倒了,才错写成“径”的。
现在纠正过来,顿然文从字顺,对仗工稳,几乎称得上天衣无缝了。你看——
书山有尽勤为路,
学海无涯苦作舟。
“学海”对“书山”,“无涯”对“有尽”,“苦作舟”对“勤为路”,不论声韵、词性、内涵、意境,无不字字工稳,处处贴切。
这才应该是此联的本真!
可能有人一时还想不通。既是“学海无涯”,怎会又说“书山有尽”呢?这样岂不矛盾?其实,“学海”与“书山”,虽则有关,却非同一概念,二者是不可混为一谈的。学海之无涯,源于庄子的“知也无涯”,不论学习与研究,的确永无止境。
而书山之有尽,则是就客观实际而言的,作为物质形态之书籍,总有其极限。别说是古人极言“学富五车”的那点儿四书五经、诸子百家、历史典籍、诗词歌赋不难被饱学之士所遍览,就是在今天各种著述浩如烟海之际,不也可以用几台电脑加一堆光盘,便将世界上任何一个大型图书馆的藏书都囊括殆尽么?
所以,“书山有尽”而“学海无涯”,正体现了事物的一种辩证统一关系。
邓遂夫著 “探源偶拾”
古人云: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嘿嘿 作者是叫古人的一个人 嘿嘿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最早见《增广贤文》。 这里面收集了许多谚语、俗语。这句话是自古流传下来的。没有明确作者。就好比: 张飞吃豆芽,小菜一谍一样,没有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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