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诗学---张祖新:欲揭开诗歌的神秘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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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凡到过葡萄牙观光的人们都知道,葡萄牙首都里斯本的热罗尼姆斯大教堂是全国最庄严最壮丽的大教堂。教堂里安葬著两个人:一个是航海家瓦斯科·达·伽马;一个是诗人路易斯·德·卡蒙斯。葡萄牙人对诗人卡蒙斯的崇敬更甚於航海探险家达·伽马。

  无论古今、无论中外,人们对诗人的尊重可见一斑。因为诗歌对写作者的文化、道德、情感及表现技巧要求更高。所以诗人在人们的眼中都笼罩著神秘而崇敬的光环。

  诗,是神秘的吗?现在有人告诉你:诗,本来就不神秘!在科学和信息传输高度发达的今天,每个头脑健全,有一定文化基础的中国人,都可以也一定能够写出无愧於祖先的“新古诗”!

  而提出这个观点的人,就是为“新古诗人希望人人能写诗,读诗,爱诗”寻找最主要的理论和传统依据的六盘水市军休干部——张祖新。

  乌蒙新报记者 李佳凤

  来不及卸妆就从军

  认识张祖新,是缘於拜读了他即将出版的一本新书《简明诗学》开始,作者在其书里用大量的材料佐证著对诗学的概念:“什麼叫诗?‘诗’,用一个字说叫‘比’,用通俗的三个字说,就是‘打比方’,就是把深奥的东西简单化”。如此新奇的理论,让记者不由得走近了张祖新,走近了他的《简明诗学》。

  1970年,家住贵州大方县的张祖新结束了上山下乡劳动后,继续回到大方一中完成高中学业。那年的冬天,有著表演天赋的张祖新与学校宣传队的同学一起,被县城的相关部门邀请在欢送新兵的联欢会上表演《白毛女》。扮演杨白劳的张祖新刚表演完回到后台准备卸妆时,老师陪同两名来地方接兵的解放军走了进来告诉他:因他有表演天赋,部队决定征他入伍,让他立即回家与家人告别,连夜与其他新兵一起奔赴部队。又惊又喜的张祖新来不及抹去脸上的油彩,兴冲冲地跑回家中对在美梦中的弟弟妹妹们说:“我要去参军了。”待第二天家人醒来时,已是新兵战士的张祖新已经坐上了开往云南边境的列车……

  新兵训练结束后,分在部队文工团的张祖新文艺天赋得到了充分的施展。跳舞、拉小提琴、表演小品……部队的每台文艺表演都活跃著张祖新青春的身影。在此期间,勤於笔耕的张祖新曾多次受训於原昆明军区文艺创作学习班,师承於原大百科全书副总编刘雪苇先生。1973年在《解放军文艺》发表报告文学《雷锋班在前进》,

  之后,张祖新所在的部队开拔老挝援外,为了丰富干部战士的文艺生活,张祖新经常深入当地老挝人民中进行采访,其创作的话剧《石头问题》因贴近生活、贴近老挝民众,受到了部队干部战士与当地群众的欢迎,1975年被评为昆明军区文艺调演二等奖。

  1977年,张祖新所在部队调北京归建,1980年,怀著对故乡浓浓深情的张祖新调六盘水市水城县武装部,继续他的文艺创作之旅。

  构建了比较完整的诗学理论

  常言说,忧患出诗人。这是确实的。诗的精品,是一种高尚的心灵痛苦的产物,是痛苦与希望的结晶。

  古往今来人们在不断探询诗的本质,就连一些取得一定创作经验的诗人,有时也产生惶恐:诗到底是什麼?

  为了潜心创作、研究诗学,48岁那年,张祖新退休回家,专心写作《简明诗学》以此尽一个共和国老兵的忧患意识,借此报答军队、父母、恩师和劳苦大众的养育之恩。

  军人特有的严谨与执著,赋予了张祖新求实的诗歌理论探索作风。为了给自己的诗学观点提供强有力的论据论证,张祖新查阅了大量的中外诗学书籍,网络的发展,让张祖新节省了大量查阅史料的时间,经过八年成稿,两年修改,他撰写的诗学书籍《简明诗学》即将问世。正如中国诗歌学会名誉会长、前秘书长张同吾先生所评价的那样,张祖新以十数年的时光广读古今中外诗歌作品和古今中外哲人、学者、诗人关於诗歌本质、诗的美学特征、诗的表现手法、诗的修辞方法等等论著,从而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富有个性化的见解,撰写的《简明诗学》这部诗歌理论著作虽然有些观点可以另作探究和辨识,但他的作品难能可贵之处,是构建了比较完整的诗学理论。

  在张祖新的《简明诗学》里,他用大量的论据,从:什麼叫诗?诗歌的材料——意象、诗歌的产品——喻象、诗歌的包装——语境、学诗功夫在“感知”等方面深入浅出地对诗学进行了解释。

  张祖新认为:所谓“诗学”,就是科学。就是反对迷信,不分贵贱,也不论东方西方。是就是,非就非,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对於什麼样的诗才是现代诗?张祖新认为,“经过近千年尤其是近两百年中外学者和诗人们的大胆探索大胆实践,这种“质的飞跃”不仅逐渐露出水面,而且已经到了应该在理论上初步总结的时候了。其主要标志不是其它,就是已经实现和正在实现“内容和形式的完美统一”。理论上,也只有这样的诗,才配称“现代诗”。”

  张祖新说,今天的人类已经进入信息化时代,作者无需超强记忆,就可以收集到许多世界的有关知识,就可以毫不费力地获得第一流的心灵记录。这些优越的条件,正是“自创伟词”取之不竭的源头活水,也是一个“诗歌的英雄时代”即将到来的条件和先兆。

  在张祖新的心目中,当“物质运动的不确定性”和“人类世界的不确定性”被科学证明以后,理论创新和文化创新早就成为中国学人乃至全世界的普遍共识。而在整个社会的创新思维中,“诗性思维”正是成为引领人类社会向前发展的最佳选择。

  “我之所以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并且急切地希望这本书早日面世,就是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这一天正在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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