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是谁?
请原谅我的孤陋寡闻,如果是4年前问我这个问题,我一定不知道海子是谁;即使是从白话运动开始的现代诗歌运动,我也仅仅能够说出徐志摩、刘半农、汪国真寥寥几人罢了。
当然,对于现代诗歌,倒是读了很多,课本里的,小时候看的一些诗歌刊物以及那本小册子的散文诗。
对于作品的印象,除了能够背出来《再别康桥》和《丁香姑娘》之外,可能就是一些流传很广的句子,诸如幸福砍柴或者黑色的眼睛等等。
请原谅我的无知,我个人的观点是,现代诗歌是诗歌艺术的倒退。
仅仅是个人的观点,除了少数几首现代诗之外,大多数的现代诗歌很少能够让我享受到诗歌艺术的魅力,让我想象不出诗歌创造出的意境,诗歌的词句的魅力,朗读诗歌的韵律感等等。
我酷爱唐诗,记得年少的时候,经常参加朗诵比赛,练习的时候我就经常朗诵一些诸如长恨歌琵琶行等等唐诗;有一些唐诗适合大声的朗读出来——
也有一些时候低声吟唱,比如柳永李清照的宋词,她们的作品适合一个人在寂寥的夜里,对着皓月当空,慢慢的吟唱。
古人也说过,要拿着铁板唱着东坡先生和辛弃疾的作品:大江东去,数千古风流人物——
小时候,因为家乡教育的水平比较落后,所以对于背诵诗歌很不在行,经常被罚抄写上百遍的古诗词,后来村里一个教过私塾的老先生告诉我,古诗词是可以吟唱的,因为古人对于韵律特别的考究,吟唱比单纯的背诵要快的多,记忆也更加的深刻。
感谢老先生,此后在对于古代诗歌以及古文的理解都要上了一个台阶。
现代诗歌,除了课本里得知的,最早接触的就是散文诗。
受哥哥的影响,哥哥小学的时候是个诗歌爱好者,所以学校订阅的《散文诗》的刊物他读完后都会给我,相对于那个时代流行苦涩而干瘪的后现代主义诗歌而言,散文诗还是比较讲究语句的优美的,因为这个,我还读了数本徐志摩和刘半农的诗集。
印象中,哥哥还有一篇诗歌登上了《散文诗》,标题应该叫做《小河流》。描写的是家乡的一条小河流,我记得其中用了很多的排比句,小河流啊,小河流啊,之类的语句。
当稿费邮寄来后,哥哥给我买了一个火药枪后,就把对散文诗的爱好迅速转移到武侠小说身上去了。
生活中,倒是认识许多70后的诗人,大多也是出版了诗集的,只是他们的诗歌读起来,总是感觉到缺一些什么;也接触过一些异类的诗人,比如国内知名的一些同志诗人,他们的诗歌读起来很灰色,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我不喜欢;至于近年流行的梨花体等等,直接让诗歌和方便面一起走入了每个人,只是,这正是诗歌的困局所在。
在一个每个人都能写诗的时代,也是一个没有天才的时代。
诗歌,困境中逐步消亡。
和蓝蓝聊诗歌的时候,说起有大半年了吧,我喜欢读陆游的一首词:
“红酥手,黄籘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蓝蓝说古时的男人真窝囊,也真墨迹。
其实,这正是古代诗歌的魅力所在;古人行事,有大多的桎梏限制,所以很多事情不能说也不能做,所以只能寄情于诗,于是诞生了此类的经典作品。
每个人对爱情都有向往,可是爱情不一定会降临在每一个人的头上,就好像诗歌一样的感觉,麻麻得,痒痒的。
诗歌,爱情。
就好像现在的流行音乐和爱情的关系颇似。诗歌进入到困境,爱情又何尝不是。
就像现在的女人“前三十年忙着通奸后三十年忙着捉奸”,这话有一些玩笑的成分在里面;不过古人对于这话好像也有总结: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于是很艳羡父辈们的爱情。
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有很青涩的情感,可是当自愿和不自愿的走在一起之后,大多数都能够如信仰般忠诚的生活在一起。可能一辈子打打闹闹,可是最后还是各自的心中只有对方。
很难理解吧,确实很难理解。就好像我们很难理解那些流传至今古代诗歌是如此创作出来的一样。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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