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头条家史先生邀答:
刚刚还是“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的靡艳,醒来便是“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的悲凉。兴衰荣辱,仿似忽然。
或者,他也不曾想到,被俘那刻,他的人生,他的词作,以至整个中国历史,都在此置了一个分隔符。
被封为违命候的那段日子,他一定会时常想起过往的雕栏玉砌,一定会想起他迷恋的周后。直至他42岁生日那天,被宋太宗以牵机药鸩杀。这位生于七夕死于七夕的词人,就如他在《虞美人》做下的蛰笔:“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有人说,五代十国时,他只当了15年的南唐国君,宋代的三年却成就了他“千古词帝”的美名。不论怎样,唐宋文学史都已绕不开这个名字——李煜。甚至连研究唐、宋诗词的学者都不忍割舍。
于是,《全唐诗》收录了他的作品,《全宋词》也有多个版本收录了他的词作,直至唐圭璋主持编撰的新版《全宋词》,不再收录李煜作品时,仍小心翼翼地作出说明,是因为《全唐诗》已收录,不宜重复,所以割爱。
李煜属唐人还是属宋人,都有道理。突然想起《王国维辑录南唐二主词》一书。既然我们把王国维称作清末民初学者,那么又何仿将李煜称为南唐末宋初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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